“噗咳....”边澜蜷缩着,浸泡在有一厘米深的积水里,他浑身发抖着,伸手去按压自己的下腹,要把小腹里的水液全给挤压出去,也不管在傅戎脚边狼狈成什么样。
“傅鸿有教过你咬人?”傅戎用手捻了捻肩膀流的一点血,眼神发冷,抬脚踩上边澜的左脚踝,慢慢用力。
“不...好疼...傅戎...我错了、不要踩...呜...”边澜哭吟,极力蜷缩着身体,用手蜉蝣撼树地去推傅戎的脚,他裹着厚纱布的左脚踝已经不合医嘱地泡进水里,还被傅戎用这种力道踩,疼痛和恐惧攥紧了他的神经。
五秒过后傅戎才松开那只可怜的脚踝,弯腰扯着边澜的颈链将他提起来,边澜已经站不了了,又不太敢去靠着傅戎,摇摇晃晃的站着,一只手还按着自己的小腹,腿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着水,鼻尖眼眶都红透了,喉结也被项圈勒肿。
傅戎漠然盯着边澜这副样子,浅绿的眸里跳着染欲的火苗,他将边澜抱回床,用被子粗略地擦了身体后,分开了边澜的双腿,揉一揉水润发肿的馒头穴,在边澜发抖的闷哼中侵入了边澜的身体。
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,边澜有多疼傅戎就有多爽。被热水煨得高热、发肿的肉壁又紧又乖巧的吞吃着阴茎,好像吃过水管之后更加珍惜吃阴茎的机会一般,龟头只是对着嘟起的宫口顶了一顶,就插进了子宫里,被未排出去的水和性液热热烈烈浇了一头。
被透到底了边澜也才软哼一声,他的身体已经将疼与快感的信号弄混,雌穴怎么吃怎么绞都只是意识模糊下的肌肉记忆罢了。
“不要再试着反抗。”傅戎压着边澜,一边亲他的耳廓一边低语,下体用力贯穿着子宫,逼出一股又一股潮软的性液。
“呜嗯...嗯...”边澜咬着唇,四肢垂着,只有手还揪一揪床单,身体跟着傅戎进入的频率一耸一耸的摇晃。
子宫里的水还是被排出来了,准确的说是被操出来的,圆硕的龟头一刮一刮,整根进出的操,操得他身下的床单湿透,饱胀感削弱了不少,被痛苦压抑的快感也才逐渐起来,把边澜的脸颊晕红,紧了紧能动的右腿去圈傅戎的腰。
只是雌穴还没享受够从饱胀中释放的快感,傅戎就一个深顶,将软厚的宫壁顶得变形,死死抵着宫底开始射精。
“啊、哈啊...呜、好多...”边澜浑身颤栗着仰头呻吟,身体既恐惧又欢愉的接受了这种内射,子宫吞咽着,宫颈也死绞着龟头,逼着龟头将最后一滴白精也涂在宫壁上才软着流水放松,准许半勃的龟头反复刮蹭过宫颈、穴道,慢慢退到阴道口。
嫩穴直接因为傅戎的射精高潮了一把,傅戎低头看那口小逼,看见那处透得烂红的阴道口还在慢慢渗着性液,小阴唇都包裹不住。
第二天边澜就发了烧,左脚踝也发了炎。
但直到晚上傅戎再来的时候才发现,边澜已经烧了一天。
那个面具佣人是个聋子。边澜还有意识的时候呼救过,但是佣人只是沉默的走着她的固定轨迹,像个机器人。
傅戎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。
边澜蜷在大床中央,墨发遮掩着他的脸蛋、赤裸的身体,他的一只手还扶着脚踝,静得似乎连胸腔也不起伏。
傅戎这才看见他的身体上居然有了这么多痕迹。
不提四肢、脖颈被银圈箍出了怎样的红痕,也不提饱经他玩弄的下体肿成了什么样,边澜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淤青、咬痕,这一个月来傅戎的杰作。
他过去抬起了边澜的脸。很漂亮的一张脸,他初见的时候就觉得惊艳,他用上了所有冷漠和嘲弄才压下那种觉得惊艳的本能。
这张脸现在泛着红,被他捏着一小截的下巴也滚烫,他叫了一声边澜,没有应答,傅戎又摇了一摇边澜,边澜才极低的哼一声:“疼......”
傅戎昨晚没有下达更换床单药物的指令,他就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,承受欲望过后席卷的疼痛,从雌穴、从脚踝,等待着病痛一点点将他吞噬。
在他被囚禁的第67天,他终于被转移出了房间。
更加华贵的笼子,有床幔和更大的飘窗,还有一个小铃,不变的是他四肢和颈部的银链,他的活动范围由床拓宽到了飘窗,但是边澜下不了床了。
他的左脚彻底坏了。
医生救治脚踝的时候他是醒着的,不过被蒙上了眼睛,他望着一片黑暗问医生:“我的脚还好得起来吗?”
“很难...”医生只说了两个字就噤声,收拾东西安静的离开了。
边澜感到有人站在他身边,傅戎慢慢卷玩着他的一束软发,低笑一声:“你不需要走路。”
边澜的眼睛在眼罩下泛了红,但是他仍侧过头去蹭傅戎的手:“嗯。”
接着他的唇就被傅戎咬住了。
傅戎吻他有个特点,从咬开始,咬疼他,再深吻,勾他的舌头,剥夺他的呼吸,野蛮。
“你就是这么乖的把傅鸿骗过去,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