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好不好?”
于是边澜就第一次看见傅戎拿出了钥匙,给他的颈、腕、右腿处的银圈解了锁,唯有左腿的腿环傅戎没有动。
“傅戎?”边澜的笑有点僵,抬起左腿,示意他。
“不妨碍你穿。”傅戎将钥匙收回口袋里,抬起边澜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,又往下咬了咬边澜颈上的一圈红痕。
边澜乖顺地由他吻,然后在傅戎面前将这件合身的旗袍穿上,他的胸部还算平坦,可是细腰,肉感的臀被旗袍收了出来,大腿侧的开叉,又将边澜左腿未取下的银色腿环露出,走动间锁链从边澜腿间滚下,摩擦着声响。
边澜不知道这副样子对傅戎来说意味着什么,他还在束起长发,准备盘起来,傅戎就从将他按在了飘窗上,让他贴着窗,跪着张开两腿,被傅戎用膝盖卡着,后入了他。
“啊...唔嗯....”
这个姿势边澜动不了,傅戎却可以进入得极深,还不用怎么前戏调情,龟头就直直顶凹了宫口,再摆两摆腰,宫口就湿润起来,可以和马眼拉扯性液了。
飘窗下面有什么,仍是玻璃花房的一角,接着就是看不见现代建筑的庄园,绿野一片,不过最远处,倒是有辆黑色轿车慢慢驶来,边澜被顶操得脸颊粉红,嘴角流水,热气呼得玻璃起雾,还不忘观察着环境。
很深,这个姿势的意思是,子宫不吃饱精液,是没法被傅戎松开了的。
旗袍被卷到边澜下腹,傅戎低头就咬边澜的耳廓,吻得湿腻,两掌扣着边澜的手背压在玻璃上,窄腰摆得很用力,让龟头次次刮操过宫口,一直退到穴口再重新撞进。
“啊、轻点...”边澜浑身发抖,只是腰扭不了,甚至连十指的屈张都在傅戎的掌控之中,能做的只有吃紧阴茎,用尽办法去讨好傅戎。
“你怎么会喜欢轻的,小妈,你喜欢我操进你的子宫。”傅戎哑笑,是一点没放松顶操宫口的力道,又快又重的顶得宫口肿起来,黏黏腻腻流着水,被龟头操出水声,咕啾咕啾地响。
傅戎只这么说,但是并未将嘟着流水的宫口顶开,只是用力鞭笞着穴道,并且扣着边澜的手往结合的下体揉,绕过旗袍,揪着小蒂一阵揉捏,中指还往下摸索,按住了另一处小孔,边澜还未从那句低沉的“小妈”里缓过神,就瞪大了眼睛:“别、别...”
“小妈,怎么一揉这里你就流水?”傅戎往前顶压,用指甲边缘慢慢扣弄那个小孔,一只手将他雌穴敏感的外阴部分玩透了,边澜呻吟发飘,只往后靠傅戎怀里,膝盖还是被抵开死死顶着玻璃,逃不开半分。
“哈啊啊....呜、啊....”
终于在傅戎一边揉着阴蒂一边猛操宫口的时候边澜高潮了,嫩穴里吹了水,痉挛之中傅戎掐按着边澜的胯猛一用力,龟头就直碾过宫口,顶着子宫内壁就开始用力操,操到边澜失声,面前的玻璃被他自己喘的息呼白一片,傅戎才开始射精,一股一股抽上敏感的肉壁,喂得边澜下腹一绞一绞。
“存好。”一分钟后,傅戎才松开边澜的手和腰,慢慢退出边澜的身体,边澜在飘窗上跪着,按着小腹喘息,一副没从情事里脱离的潮软样子。
“不是要去看花么?”傅戎穿好了衣服,见边澜撑着飘窗,慢慢的站起身,旗袍开叉处露的一双腿还打着颤,他喜欢边澜这个样子。
傅戎只看见边澜的狼狈,感觉不到边澜的惊恐。
他的左脚站不住。他一将重量分担到左脚就要摔,三个多月了,这只脚踝只有被傅戎二次创伤、三次创伤的分,别提精确的治疗,他连下地康复训练的机会都没有。
况且每次性爱,他跪起来的时候,都在牵扯着左脚努力愈合的神经。
“边澜。”
傅戎见他不回话,已有不满,他走到了边澜面前,倒有些诧异地发现边澜咬着唇,眼睛通红。
“...傅戎,抱我。”边澜及时掩去不合宜的神态,抬头露笑,声音沙哑,“...我站不起来。”
傅戎原本轻松的神色沉了些,他垂眼看边澜微微踮起的左脚,子弹是从脚踝击穿的,再怎么愈合,都已留下一个放射状的凹坑,将原本白皙匀称的一只脚破坏得很彻底。
很奇怪,傅戎从不愧疚于这颗子弹,他对这个伤口并不上心,是有意默许边澜残疾的。
但是边澜红着眼睛带笑,跟他说他站不起来的时候,傅戎确实感到烦躁,这种烦躁跟他那晚听着房间小铃响,然后没控制住把佣人叫走,自己进去的时候是一样的。
“你杀了傅鸿,要有代价。”傅戎收回视线,只这么说,他将链子绕在手腕上,将边澜拦腰抱起,走出房间。
两人没再说话,傅戎确实履行承诺将他抱到了花房里,春夏交接的时候雨总是这样多,边澜坐在木椅里抬头看,看见花房顶上的玻璃已经覆了一层水珠。
傅戎没有陪他在花房呆着,有人站在了花房门口似乎请示了什么,傅戎没让来者进花房,只就将链子随意扣在柱子上就离开了。
花房里只